安顿好玉华,苏妈妈第二天要走了。这几天除了在社员家吃饭外,也在我家吃饭。这天晚上吃了饭,苏妈妈把我和玉华叫到一起。对我说;“小哥,跟你商量个事,我屋玉华从小就没有离开过我们大人,也做不来饭,明天我就要走了。不知我玉华怎么办啰——。”说到说到眼泪就双长流。两娘母抱头痛哭起来。我倒不知所措起来。就一边安慰一边对苏妈妈说;“你放心嘛,有我在,玉华兄弟就不会受苦,我会帮助他的。我来时还没玉华大得嘛。还不是过来了。你有什么要求就跟我说。”苏妈妈边抹眼泪边说:“小哥是个好青年,我玉华像你就好了,”先戴了高帽子。然后说:“你们两个在一起吃饭好不好。等我玉华习惯了再分开。”这话有点突然,我不知怎么回答。看她两娘母抱头痛哭。联想自己也是11岁就辍学,15岁就下乡,历经艰辛。也早已泪眼婆娑。听了苏妈妈这话,我基本没有思索,就答应了,完全没有一点市侩利益得失的考虑。尽管这给我后来添了很多的麻烦。但我都没有感到后悔,怨倦,抱怨。反而觉得是人生在世的一笔财富,帮助别人被别人帮助是一件乐事。成为一个习惯。美德,不计较利益得失,所谓吃得亏才在一堆。也是我在后来的人生道路上结识了很多知心朋友。fficeffice" /> 苏妈妈很高兴,破涕为笑。我一脚就把原先为两屋相通的门而前几天封起来的蔑块踹掉。立即就变两家为一家了。苏妈妈第二天就不放心又放心地离开了儿子,总之还是带上了一点笑容。假如我没有同意,她老人家怕是要哭着走的。 我和苏玉华从此开始了一年多的同居生活。 有一天,上午收工回来,我做好了饭,玉华还没回来,正在纳闷他到哪去了?却见他一身泥巴糊赖,鼻子眼睛都没得跑回来。手里提了一撮箕鲫壳儿。我问哪来的。他眉飞色舞,说;“后面堰塘里。”“我过路看见堰塘干了,好多鱼。你看我一哈儿就捡了嫩个多。”我也没在意,鱼也不是什么新鲜东西,“快吃饭!下午还要出工。”刚说着,队长来了,他把我叫到半边,“苏玉华刚才到队里堰塘捉了不少鱼。那是队里喂的,集体财产,你看怎么办?”我说;“叫他倒回去!”队长说;“算了嘛。以后叫他注意点。” 不久,又有人来告,“小G,你屋苏玉华偷我菜,”我哭笑不得,几年来是谁家的菜我都随便摘,也没有任何人有反应。怎么玉华去摘菜就算偷了? 又过几天,陈叔来告;“小G,你屋苏玉华打我儿。郎个说?”我立马陪小心。“对不起。我说哈儿他!” 我问玉华;“郎个打人?”“他决老子。忍无可忍了。”“那家伙,该打!”我不但没责备,反而鼓励他,是噻;知青也有尊严,他骂我,我也要揍他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