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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128

知青——蹉跎岁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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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0-25 21:27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河北

Re:Re:Re:知青——蹉跎岁月

青松:
128:

青松:
128老师把那个年代的往事写出来,太有味道了,巴适!我姓唐,我爷爷你可能认识,当过清河大队会计,在清油滩水磨房做过,可惜那磨房现在未保存下来!

   清油滩磨坊原址被人修了住房。

   大队会计和水磨坊干过?8队?是不红梅家哟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我是原九队的,现村合并后为清河六组.和前8.9.10队为一组.组长年轻力壮很有思想,是我本家管他叫叔,组建了一支小型乡村乐队挺火的,家里的水泥路(小组的)在他的带领下也修起来了,并且家家基本通了便道,还搞了个便亭供大家休闲,家里老年人有了个打堆的去处.今年春与龙胜道路已贯通(暂未硬化,约2公里吧),与龙胜交界处(回水湾)有一C型水库,可钓鱼休息,主人姓李,人称李老板,人不错,喜好打个牌斗个地主撒的.本小组里出了很多的人才哟,年轻人基本没在家,散落在梁平,万州,重庆,成都,广州等地,有医生,大学教师,川维集团高管,搞石油勘探,重庆水利,攀钢,开厂老板,建筑小工头等,我混的最撇现在广州混饭吃.本人没在家,要不然可帮点小忙哈.在此侃了一点大山哈,见笑了.就算为小地方作了个小小的介绍,欢迎大家去乡里体验城里不一样的感觉哈!

只要在打拼就好!总是有希望的。我们也不是打拼了几十年。受如来佛的控制。现还不是老无所依。希望你能有所建树,衣锦还乡。
发表于 2011-10-25 22:29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重庆

Re:知青——蹉跎岁月

安逸 写的真棒。
发表于 2011-10-25 23:19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重庆

Re:知青——蹉跎岁月

知青——蹉跎岁月fficeffice" />

 

作者:128

引子

摆知青故事前,先说点知青后的故事。

前年,一重庆女知青带着她大学毕业的女儿,回梁平曾经落户的生产队去体练母亲的知青生活。我和堂兄(一个公社的知青)作东。写了名豪酒店的房间,包了一出租车去虎城。多年的老战友来,势必热情接待。

去年,重庆几个知青好友聚会,邀请我们去,我们带了与会每人一份礼物,(两个江鸭子,一合原驿豆干,三个梁平柚子。)装了一车厢。在歌乐山上一农庄。那个亲热劲。。。。。。

知青们聚会,不像同学聚会,打打闹闹,呜嘘喇喊。同学出身社会后,层次不同,当官的,平头百姓差距很大。多了些炫耀,卑微。知青们大都是大返城对象,工作不太好,如今也大都成了下岗工人。大家思想都较平等。大家谈家庭,工作,子女,更多的谈知青时的悲欢离合,友谊,趣事。说到动情处,哭得呜啦呜的。大家谈了一个通宵,意犹未尽。

奇怪的是,除我俩兄弟外,全来的女知青,(10个)可算是身在花丛中了。为什么?以后我会讲些原因的。

原先是说AA的。但男人要有男人的气度。我俩卖了单。我也没钱,我也是下岗职工。但得绷起,谁叫我们是男人!

几年知青生活,不知从何说起,从123说,很枯燥,高潮在后面。那就倒叙着按321说几段。有兴趣的听一下,不爱听的,跳过,就当我没说。

黎明前的黑暗

大约在77年,我已回城2年了,接到一知青好友来信,说是要到梁平找我帮忙办点事。我当时还在区乡上班。(重庆知青把虎城和梁平说成一个概念)如约回城见了面。是俩女知青,见面就像见了亲人一样,没说几句就哽咽不已。她们说:我们来刮娃儿。”“啊?我脸由白变红又由红变青。要知道这几位是我下乡时最好的朋友。她们原来那么纯洁,那么无邪,那么漂亮。农村那么艰苦,仍然整天乐哈哈的。阴暗的东西离他们是那么的遥远。不沾边。怎么干出了这么龌龊的事情来?我叫她们说说怎么回事!

她们说:我们青年点完都完了,小G,(她们都这么叫我,)自你走后,大队成立了青年点,20多个知青在一起生活,没有一个有威信的人来管理,如你不走,大家还有点听你的,群龙无首。为了早出来,大家勾心斗角。没指望的,破罐破摔。上班只是为了打发时间。(她们还是称干农活为上班)。女知青为了不受欺负,都要找男朋友,大家都知道这不是真感情,只是打发漫无边际而空洞的时间。心理和生理的安慰而已。回城是天大的愿望,耍朋友有无结局,以后再说。

就这样,20多位知青没耍朋友的只剩下一男一女,小W和小L。小W是万县知哥,人不怎么帅,牙有点曝,但很有才的,一手三弦弹得如醉如仙。小L,重庆知妹,人有点胖,说话很好听,特别是笑起来,那么清脆,如大珠小珠落玉盘。原本他俩是互相看不上的,可一到天黑,知青们都双双入了洞房,就他俩孤单形影。一人弹三弦,自弹自唱。如醉如痴,一人唱山歌,自娱自乐,如泣如诉。

人们好可怜他俩。极力撮合,他们坚持了一段时间,终于经不住环景和心理的双重打击,走到了一起。这种恋情不知我们是该祝福还是应该苦笑。

青年点里并不都是自产自销,男女都有耍外面的,女知青们除了与男朋友消遣外,很多还另有一个任务,就是去公社或区委,供有的干部消遣,她们为了在有机会的时候有人推荐提携。现在叫性贿赂,那是叫联络感情。(干部家属大都是农村黄脸婆,大城市如花似玉的姑娘自愿献身,他们好有艳福哟!)有时常常是几个知妹赖在干部单身宿舍不走。不是我抵毁知妹们的名誉,我说这话心里是在滴血。知青们为了回到父母身边,不顾廉耻,舍弃什么都愿意,这是时代造成的。我看到她们的眼泪,还有一丁点嘲笑,睥视她们的思想吗?

她们说:我们这孩子是谁的都不敢肯定,男朋友不得管,更不敢让公社知道。回重庆父母要打死我们。只好来求你帮忙了。我还能说什么?只好分别冒充她俩的男朋友去医院动了手术。

唉!想不到战友们如今这么悲惨。早先下乡时,政府敲锣打鼓把青年们送到农村。知青们怀着激动的感恩共产党的心情,响应号召,到八杆子都打不到的偏远山区农村,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。而今党到哪里去了?早期的知青就是文革时的红卫兵。为党的事业当了打手。奉献了青春。可青春快完了,天却是黑的,但也快亮了!

 

战争让女人走开

煮豆燃豆萁

豆在斧中泣

本是同根生

相煎何太急

农民和知青本是两个毫无瓜葛的两个阶层。几千年人类史中,终于有了走到一起的年代了。公元上世纪七十年代某一天;春夏之交,农村双抢刚过,栽干田的时节,一群男女老少在栽秧。一女知青路过此地,有好事好色之青年,对漂亮的女知青戏愚几句。大意就是小妹耍哈儿撒之类的,不想女知青骂了几句,由于田里有女人本就吃了醋,借题回骂了起来,还与女知青动了手。女知青打不过被扇了耳光。女知青哭着跑回家,被同队的男知青遇到问之何为?女说了原委,男知青见女同胞受了欺负,义愤填膺。提了一根竹棍就去邻队那田里找人理论。此男知青膀大腰圆,练过武术,若在地坝里,三五个人不在话下,可在田里,却不敌农民灵活,几句话不丁对武将起来。知青额头被薅秧棍划了一条口子,血流了一头。男知青见不能取胜,反吃了亏,返回家里拖了女知青就走。说到公社去,一是治疗,二也是公社告状的意思。沿途经过几个队,引来一路知青跟随,有人说;去公社有锤子用。不如我们去打回来!这个提议多数人响应。话已决定,大家分头行动起来。两三个小时功夫,就汇聚来四五十位知青。有平时威信高的知青临时充当领袖。为保护女知青不致受伤,决定女知青不参战,在一知青家煮饭,并充当后勤救护。二三十位男知青,滴血为盟,浩浩荡荡开拔前线。战争一触即发。

离肇事地还有一段距离,早有探子相报,田里一群人,作鸟兽散。

知青们行到肇事人院里,也有喜欢知青的学生点水,暗指某家。知青们见不到人,就踢开房门进到屋里,一顿乱砸,家里所有东西无一幸免。砸了个稀巴烂。粮食也撒了一地。蚊帐也拖来在院里烧掉。知青们还发现几块当时难得的腊肉,有人提出煮来吃了,立即有人到邻家借来锅儿,烧火煮了起来,当地农民哪见过这个阵仗。早躲得无影无踪。

一干人吃饱喝足,天色已晚,见无人接招,就留下话,明天再来,骂骂咧咧退兵回家。

第二天;公社派人来,通知当事几位领头知青去公社说123;知青们早有准备,浩浩荡荡去了近百人。并声言如抓了知青,他们就把公社砸了。知青们都有拼了的意思。那时区乡警力几乎没有,一个区只有一个特派员。哪里控制得到愤怒的群情激怒的知青大军。

公社知了事件起因,农民不对在先,知青举措只是防卫过当。当时全国性的知青与农民的矛盾已很尖锐,中央也在打击迫害知青的动作。况且当时知青声势浩大,若是处理知青,势必难收场,公社只好安抚了几句,放回了知青代表。劝退了知青大军。此事不了了之。农民损失由公社和大队代为赔了点钱。

后来有一叫小舍的知青被上级秋后算账,以莫须有的一个流氓罪判刑三年。其中罪行之一就是此次打砸抢。算是为全体知青顶了罪。

我的知青生活

前面几段讲了知青后期的负面故事。似乎知青生活好恐怖哟!其实不然。我这辈子最值得回味的才是知青时代。那时人好年轻,好上进,思想好单纯,无忧无虑,无欲无求。农村虽是苦,却不觉得苦,觉得生活就应该是这样。如果现在仍然实行知青政策,我还是愿意把子女送到乡下去。锻炼他们。现在的年轻人,生活在蜜罐里,离了大人就无法生存。下乡几年的锻炼,觉得这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不在话下。都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。15岁下乡以后,基本没用家长什么经济负担。工作,恋爱,结婚,生孩,全是自己操办。大人好省心哟。现在的老人到死都还在为子孙操心不完。这就是知青生活对人的成长的作用。(扯远了,)

我那生产队是虎城最好的地方。有一条漂亮的河,我的家离河不到五十米。山清水秀。呼呼作响的是松林,哗哗成浪的是竹林,闪闪发光的是河水,啾啾成声的是野鸡,布谷鸟。

在队里干活,农民伯伯,大娘对我都特别照顾,不让我干重活,但我很卖力,两年时间我已是队里全劳力了。犁田磨田栽秧搭谷,样样能干,只是挑抬弱点,那时我才17岁呀。栽秧我最拿手了,虎城一带兴打直行,就是一人在此田角先栽几棵秧,打直,瞄准彼田角某点,定向后,照直栽下去,到彼田角,栽的秧要像牵了绳子的一样。不偏不畸,五行秧间距一样,而且还要快得别人追不上。(这是便于以后薅秧方便,且光照通风好,)我的技术已在队里前三名,比几十岁的老农们还凶。农民伯伯好喜欢我。年终还能分到三四十元现金,——全年的报酬。(不倒差钱已在知青中很不错了,)有一年三十多元工资回城买了一架半导体收音机。好拽!牵上很高很高的天线,能听到党的新闻,迷人的歌声了。可歌声大多是样板戏,听得我现在都还会五部样板戏的全部唱腔。

那时星期天赶场,劳动了六天,赶场是知青们雷达不动要去滴。穿上用牙膏涂得雪白的网球鞋,穿了战士服,戴上勒了棱角的军帽。好帅!掂着脚在田坎上走。如露水太大,只好脱了鞋,打光脚板走到公路上再穿鞋,避免打湿弄脏了白鞋子。

到了街上,也不买卖什么,就是与知青朋友站在区委,公社,中学门口,一堆一堆的聊天,男女知青互相打望一下。要不就是打架,听说谁与谁打起来了,就问,你帮谁,如意见相左就算了,如意见相同,就立马赶去参战。常常头破血流也该着。

有时还去区委或中学打乒乓球,你莫说;我的球技就是那时

得到很大提高的哟!公社有一批北京知青,其中有一位乒球高手,拉得来当时中国最先进的弧圈球,开始还不明白,怎么这么矮的球他也攻得到,奇了怪了?后来才明白这叫弧圈球。见识了。这就学到一手。我哥(也是复平知青)就是到虎城来看我,我带他去赶场打球,与北京知青过手学到了这招。凭这招他在梁平打了多年冠军。由于是野球摩仿,没掌握精髓,他一直拉成了高吊。这很费体力,随着年龄增大,体力下降,现有点搞不赢少幺八儿了。

我的初恋

71年元月下乡,15岁,挑粪,桶都不离地。现在看来也就一个初二的学生。还应在父母面前撒娇的年龄。那是文革时期,不兴读书,张铁生考试得了零蛋,被当局捧为学生的典范,反资产阶级教育路线的楷模。学校不学数理化,只学毛主席语录。能学到锤子知识呀?混到毕业就赶下乡。我是与堂兄相约,偷了家里户口,销户下乡的。

当时大队也有45位万县知青,分散在几个生产队,但都不互相往来。各自老老实实在生产队劳动。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,已经都融入到农民中去了。23年之后的某一天,突然公社沸腾了起来。一夜之间,空降了几百重庆知青。和一批北京知青。这下热闹了。我们大队共14个生产队,分来二十来个。男男女女,叽叽喳喳。原先几个老知青这天都到大队部召开欢迎大会。大城市来的人是不同,穿得花枝招展,时髦艳丽,女知青们好漂亮,男知青好潇洒。我们这些已经融入到农民中的老知青,尽管作意打扮了一下,也显得好土气。但也想,他们分到各自的生产队,各自劳动,也与我们无关。

公社一下来了这么多知青,是乎是政府行为,重庆也派来了管理人员,公社也设了专职知青办。他们都随时下乡处理知青遇到的各种问题。原来知青少,可没人管,知青们自生自灭。

公社大约每3个月要召开一次知青大会,大队一月半月也开知青会。其实也就是叫知青们团聚一下,散散心。公社开会是知青们的节日,一般是2天,中午要办伙食的。知青自带米,菜。食品站批点猪肉,打牙祭。肉不多,男女知青互相迁让。你给我捻,我给你夹。场面及其感人。其实哪个不想吃肉。只要看见肉,口水就在嘴里涌,几个月见不到一丝肉星,知青们一是没钱,二是有钱市面上也莫卖的。晚上,到就近的知青家借宿。35个睡一床。或者海阔天空聊个通宵。我们老知青,重庆人讲义气,很尊重的。都尊称为大哥。一来二去,和重庆知青们都混得很熟了。

每个大队都成立了宣传队,知青们利用农闲,或者晚上,在大队部排练节目,在有了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,就拉出去演出。重要节日要到公社与各大队打擂比赛的。没钱买乐器,记得我自己做了一个二胡。砍一节适当的竹子,打一条大的乌草蛇,垮了皮,给蒙在竹筒上,买来两根弦,找来马尾。一个二胡就大功告成。只要蛇皮好,音质还是很好听的。

那时国家对知青还是很重视,分粮食不足数量,国家要补起。评劳动工分要是同等劳力的最高标准。农民打知青要判罪的(情节严重)。强奸女知青,罪加3等。有了这些保障知青在农村还是很安定。

我们大队二十几个知青,男女大致相当,相处很团结,融洽。时常也互相串门。我堂哥的生产队在我队与虎城街上之间,不是同一大队。我们大队大多知青赶场都要经过他家。堂哥知青时长得嘿帅。大队女知青知道我俩是弟兄。为了接触他,而首先找我套近乎。可能就这点原因,在大队我和男知青不怎么在一起耍,而与女知青们到打得火热。后来我大队有两女知青同时爱上堂哥。经过谦让,或者说竞争。与一位确定下来。仅管最终因天各一方没成眷属,但这种友谊却是终身的。几十年来,友情从没减弱过,重庆梁平时常走动。

[此帖子已被 如意 在 2011-11-6 20:56:50 编辑过]

发表于 2011-10-25 23:20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重庆

Re:知青——蹉跎岁月

村里有个小芳叫梅花儿fficeffice" />

床上,是否还会嘻嘻哈哈?)

下乡那时,还是个小屁孩儿。不懂爱情。哪像现在,早有电影,小说,录相教梭。特别是网络,啥情节,啥动作小孩不知道?那时是禁欲的,一切有关情哪爱的,更不要说性了。市面上,文字电影,统统不见踪影。人们在新婚夜不知怎么玩,大有人在。

我不知在哪里找到一本小说,青春之歌艳阳天。那阵没有什么书看,找到一本书,是要把她翻来复去看若干遍,几乎都能背下来。这些小说,作者都打点擦边球。隐隐约约穿插那么一点爱情情节。这些段落太新鲜,刺激。当然看的遍数更多。甚至看书前要先看一段这点描写,才继续接到看后面。懵懵懂懂知道一点世上还有男女爱情这点事。也就有些幻想。

现在,在街面上打望,满目泛滥。过了一群又一群,姹紫嫣红,目不暇接。可那时在偏僻的山区农村,人们穿得衣不遮体,面黄肌瘦,衣服没有一点带色的,哪里去打望。

偶尔有一天,清晨,我在房门前看书。50米外河边小路上,一个姑娘,背个小书包,一蹦一跳在路上走着。仿佛一道闪电,耀眼。姑娘156岁,穿的难得见到的白衣裳,留着长小辫。一甩一甩的

从目能及的地方,走到河边,大概有200米,缓下坡,且地势高于一冲而下的梯田,所以她穿的啥衣服连鞋的颜色,布鞋胶鞋都能看清。她一跳一跳的到了河边,又被一丛一丛的茨竹遮挡,也就时隐时现。直到过了石桥转弯看不见。真是一道养眼的靓丽的风景。当我发现了这个秘密后,就成了我每天必看的风景。

那阵没电,农村都是日落而息,日出而作。漫漫长夜,觉是能睡够的,有时要出早工,天不亮就起床。成了习惯,外面有一丝亮光就起床了。拿本书,坐在屋前石凳上,看几页书,也等待着那道靓丽的风景出现。读书是按钟点上课的,学生上学也是准时的,我的每天也从这道风景的闪过而开始一天的劳作。这种情形起码维持了一年。后来什么时候结束记不得了,或许是她没读书了也或许是我思想有了另外的转移。

经过询问,我知道她是队上会计的女儿,在虎城念中学。145岁吧。只因肯长,也发育好,就像156岁的大姑娘了。叫腊梅,很好听的名字。父亲当会计,也肯定有点字墨,所以名字也取得好。姑娘不但隔远好看,近看才把你吓一跳。太漂亮了,修长的身体,白白的皮肤,大大的眼睛,五官端正,没有一点可挑剔的地方。看人在你脸上晃来晃去,随时都面带羞涩。我们的接触,也就限于远晀,偶而找她帮我带封信去街上寄。但我的寄回家的信是明显的多了。其目的就是找机会近距离看一看她。过点眼瘾。多写信,也间接提高了一下写作水平。有时间,我向她挥挥手,她也给我挥挥手。看来她也在看我。很开心。

(这是真人真事,腊梅也是当奶奶的人了,不知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,如有幸能看到我的这篇小文,也能引起她美好的回忆。)

有一年端午节,她家请我吃饭,(我在队里经常吃转转会的,过年过节更是被人家抢来抢去。)她家好像没得男孩,会计是家里唯一的体力劳动者,在碓窝里打糍粑,这义不容辞是我的活路,也给我获得表现的机会。我很卖力,仿佛我力大无穷,好像就要证明我就应该是你家的劳动力。结果没几下,就把手心打了个水泡,把腊梅心痛得哟!

放暑假了,腊梅给我说;她想在队里组织一个青年妇女突击队,搞点农业学大寨科学种地。要我支持,指导。我当然求之不得。这也是知青应该做的本职工作。我给队长讲了,队长很高兴,坚决支持,但又说,这个季节没什么干的,天又热,冬天农闲时来干吧!

腊梅不甘心,又对我说;那你来教我们跳舞嘛!’‘跳舞?’‘我跳不来。’‘你跳得来,我看到你在大队宣传队跳起很好看得嘛。我晕,我是跟到乱舞几下。哪里单独跳得来也。我教你们唱歌。’‘也要得!腊梅约了几个队里的姑娘小媳妇。到了队里的公房,我教他们第一首是;小路’——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,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,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,带着我的爱人上战场。这些姑娘,媳妇。五音不全,唱来太费力。而且每当唱到爱人句时,都笑得弯了腰。不愿唱下去。我莫法。也是哈,爱人?也太流了。另教一首;“——微风轻轻吹过,平静的小河旁,难忘的过去事,激起多少回想。啊——啊,回想起战斗的年月里,为祖国,同战斗,永远在一起。她们唱得很认真。不几天,大都会了。这些歌都是当时知青间流行的歌曲。还教了几首像敖包相会,’‘人说山西等一些民歌。

这些姑娘,小媳妇,重来没正式唱过歌,特别还有肋种爱情歌曲。她们好感新鲜,好投入。传唱革命歌曲,是我们知青的神圣使命。也是知青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,和对贫下中农进行再教育的双重使命。我努力去做到,去完成这个任务。

这期间,和腊梅有了更深入地接触。很愿意在一起玩。

(本来该把未写完的存起,完了一并发出,无奈存不来,弄不好就抹嘎了,亏我一晚上的功夫。只好先发了,随后又续写。别说又鬼帽火哈。)

这段故事不知后面怎么来讲,毕竟是真人真事,弄不好要得罪人。很纠结,还是回避一些细节,把它讲一个段落,好扫尾。

到公房教了几天歌,大家正在兴头上,事情来了,首先是小媳妇们没来了,再过天把,姑娘们也不来了,只有腊梅一人还坚持来学歌。人都没得了,还教个铲铲。我问腊梅怎么回事?腊梅支支唔唔也没说个所以然。只说我明天也不来了。“郎个歪?”我问。“我老汉说:妹儿家家的,唱啥子歌?跳啥子舞?不学正事!”“唱歌不是正事?”“我老汉说;农村人,种庄稼为主,唱歌是不务正业,还要学坏。”“学坏?”我晕了,我是坏人?难怪那些女娃儿也不来了!不学屁不淡!是你们要我教的,又不是我偏要教你们。——这个唱歌培训班,很快就流了产。

有天下雨,我正在家无所事事,拉二胡玩,腊梅来了,我家不宽,知青屋一排三间,中间是TAO屋,左边一间一分为二,一间作寝室一间作厨房,TAO屋和右边一间空着,堆点杂物。我坐左边二间也够了,又没家具,一架床(双人的)一张小方桌,一条板凳。还有一个装粮食的大扁柜,柜上放着一口我下乡时带来的小木箱。这就是我的全部的家当,我的知青屋。下乡时,我还是很爱干净的哟,两间屋经常是一尘不染,床明桌净。,家里整洁清爽。当时在知青群里也是出了名的爱国卫生运动员。腊梅来耍,我当然高兴罗!腊梅那时还是个小妹儿,对什么都好奇,要我给她讲外面的故事。对于她一切都是新鲜的,我给她讲为什么知青要下乡,讲城市生活,讲重庆(其实我那时也没到过重庆。)海阔天空。讲什么她都听得津津有味。讲得我白泡子翻。她只是抿着嘴笑,听不够的样子。我停下来还不行。

我喜欢看腊梅笑,看她傻傻地看着我的样子。腊梅真的漂亮。我真的还没有见过有这么漂亮的女孩。我承认,如果当知青不再离开农村,我肯定会娶她为妻,与她男耕女织,生儿育女。还会吸上旱烟袋,日出而作日落而息。直到老去

邻队有3个女知青,重庆沙坪坝的,看见她们的时侯总是嘻嘻哈哈,尖声怪叫,唱歌里拉的。不知她们在田里劳动时是怎样的状态。(皮肤晒NIA皮,披头散发,一头的稲草,卷着裤腿,打着赤脚。收工回家,一头倒在

三位都十七,八岁的样儿。矮的叫小L高点的两个,国庆,翟萍。(真名哈!)小L前面有过介绍。就是和万县知哥耍朋友那个。三个都有点胖。时下兴打组合,如像美少女,小虎队,旭日阳刚,胖妞组合等等。她们三个也成了一个组合,胖到一块儿去了。但胖归胖,倒不是想象的很肥那种。国庆:皮肤很白,双眼皮,眼珠黑白分明,说话和笑起来,一边一个小酒窝。时隐时现。声音特尖,她一但叫起来,耳朵要遭。翟萍:圆圆脸,脸上白里透红。五官端正,大眼睛。说话声音浑厚,笑起来很含蓄。很老成成熟的样子。但也在三人中长得最漂亮。(这个画像不知到位没有,以后听她们自己来评价。)除此外,三人的共同特点:都留着长辩子。胸围都很大。换句话说很丰满。长辫子,现在看来很土气,但当时却是少女们赖以自豪的东西了。有首歌不是就唱道:“达板城的姑娘辩子长啊,两个眼睛真漂亮”。

我们到大队部去开会或者排练节目,返家,同三姑娘要同行一段路。过清河石平桥,再各奔东西。又是队挨队。比其它知青要多接触这么一点时间。开始,在分手时,大家都礼节性地互相说:“走嘛,到我家去耍”。也是礼节式的客气,“要得,二天嘛。”一来二去,就真的去了。但是谁先到谁家去的,这就记不得,无从考证了。

知青间的往来,大家有一个共性,不管你是哪里的,重庆北京万县梁平,只要是知青,大家都认为是同一条战线的战友。同病相怜,都非常知心,亲热。当然知青间也打架,一般是两种情况,一,争风吃醋。二,太冒酸的,有人看不得。

邻队有3个女知青,重庆沙坪坝的,看见她们的时侯总是嘻嘻哈哈,尖声怪叫,唱歌里拉的。不知她们在田里劳动时是怎样的状态。(皮肤晒NIA皮,披头散发,一头的稲草,卷着裤腿,打着赤脚。收工回家,一头倒在床上,是否还会嘻嘻哈哈?)

三位都十七,八岁的样儿。矮的叫小L高点的两个,国庆,翟萍。(真名哈!)小L前面有过介绍。就是和万县知哥耍朋友那个。三个都有点胖。时下兴打组合,如像美少女,小虎队,旭日阳刚,胖妞组合等等。她们三个也成了一个组合,胖到一块儿去了。但胖归胖,倒不是想象的很肥那种。国庆:皮肤很白,双眼皮,眼珠黑白分明,说话和笑起来,一边一个小酒窝。时隐时现。声音特尖,她一但叫起来,耳朵要遭。翟萍:圆圆脸,脸上白里透红。五官端正,大眼睛。说话声音浑厚,笑起来很含蓄。很老成成熟的样子。但也在三人中长得最漂亮。(这个画像不知到位没有,以后听她们自己来评价。)除此外,三人的共同特点:都留着长辩子。胸围都很大。换句话说很丰满。长辫子,现在看来很土气,但当时却是少女们赖以自豪的东西了。有首歌不是就唱道:“达板城的姑娘辩子长啊,两个眼睛真漂亮”。

我们到大队部去开会或者排练节目,返家,同三姑娘要同行一段路。过清河石平桥,再各奔东西。又是队挨队。比其它知青要多接触这么一点时间。开始,在分手时,大家都礼节性地互相说:“走嘛,到我家去耍”。也是礼节式的客气,“要得,二天嘛。”一来二去,就真的去了。但是谁先到谁家去的,这就记不得,无从考证了。

知青间的往来,大家有一个共性,不管你是哪里的,重庆北京万县梁平,只要是知青,大家都认为是同一条战线的战友。同病相怜,都非常知心,亲热。当然知青间也打架,一般是两种情况,一,争风吃醋。二,太冒酸的,有人看不得。万县知青人少,打不过重庆知青不会去惹,打架的都是重庆知青,我们有时也去参加,那是打干棒,帮忙而已。

[此帖子已被 如意 在 2011-10-27 19:09:05 编辑过]

发表于 2011-10-25 23:21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重庆

Re:知青——蹉跎岁月

万县知青人少,打不过重庆知青不会去惹,打架的都是重庆知青,我们有时也去参加,那是打干棒,帮忙而已。fficeffice" />

接上段。——说起打架;有一次,遇上知青打架,里面有朋友,去帮忙。开始是互相提劲打靶,继而拳脚相加。被人拉开,一方实力不济鼻血长流。大家知道此事不会就此算了。各自纠结人员去了。一袋烟的功夫,双方各自约了56个知青,在供销社食堂旁边一空地,拉开架式,一方面朝大路,背临悬崖,一字排开。作了背水一战的架式,这是势力较弱一方不得已的一个选择。表示决心。有一人手里拿了一个挎包,背带缠在手臂上。挎包里面是什么,看不见。懂行的都知道,里面不是杀猪刀,就是菜刀。另一方没有这一装备。大家对峙了一阵。先讲道理,其实是拖延时间,在找机会。过了一会儿,另一方见无机可乘,怕挨菜刀,主动撤退。如另一方真的就此罢手,恐怕这帮人,从此在虎城威风扫地,还怎么混。其实作战是要讲韬略的。当时开战,赤手空拳眼沽沽要吃亏的。这另一方到一住家户骗来一把菜刀。寻到对方就一阵乱砍,那菜刀砍在背上,手臂上,入仗仗的,好在都不砍头,还不是太血腥,冬天穿得多,受伤还不是很严重。事后各自医伤。只要大家当时都没失面子。以后也不再寻仇。当然也有中间朋友说和。以后双方还成了朋友。

知青间打架,其实并不是有什么敌对冲突。大多是闲得太无聊,玩玩而已。年轻人,荷尔蒙分泌过多,血气方刚。找地方发泄噻。

尽管与三女知青是队挨队,但也有两三里路的距离。交往了一段时间,彼此都很随便了。没事都串串门,我去帮她们干点男人干的活路,如像劈柴,担水之类的事。当然平时她们自己也做的,只是我去了是要找点事我做。有时也是叼实留到我来做,不过,男孩嘛,做点体力活也是应该的。她们也到我家来帮我干点女人做的活路,例如:补点疤,洗点衣服什么的。尽管这些我自己也能做,但她们来了也得干点啥呀!体现互相帮助的精神噻。与她们的交往,最初是不分亲疏的,大家一视同仁,关系平等,直到有一天。。。。。。

有天晚上在大队部排练节目回家时,国庆故意走在后面,悄悄给我说:明天到我家来,她们去赶场。我丈二和尚没摸到头。回家想了很久,啥意思哟?

农业学大寨,把农民害苦了,一年360天,除了下雨,都有活儿干。(不像现在的农村,除了农忙时节,难得在地里见到人。家里壮劳力都出外打工,挣现皮,屋里剩下两个背时的老人,仍然能把地里的庄稼种好。)星期天赶场,农民这天可以不请假去赶场。知青们也特定要去,其实也是借机去享受难得的单休日。其次就是下雨天不出工。知青们就盼望下雨,最好下它个 十天半月,那才来劲。下雨天就是知青们的串门天。一般都要到比较要好的朋友家去聚会。享受难得的亲情。

这天夜里刚下了场大雨。河里涨了大水。至下午估计不会出工了,正准备考虑到哪家去玩。或者希望有谁到我家来,踌躇间。却见国庆来了,不过,那个狼狈相,我笑了个肚子痛。一身焦湿,脸上头发上都是泥巴。手上端了个盅盅。进屋就哭了起来。你笑个铲铲。我摔痛了!”“哪里摔痛了嘛?”“屁股。”“那,我给你揉一下。”“要你给我揉?爬开!”“端的撒子?我打开盅盅一看;小半盅盅凉虾,(还是凉粉,记不得了。)里面还有泥巴。国庆还带着哭音,看嘛;不是保护 这盅凉虾,我啷个摔得嫩个惨。我无语了,我也感动得要哭了。连忙翻箱倒箱,找出我的一套衣服,给她换上。她穿了我的一件赶场才穿的战士服,戴上军帽。啊!好漂亮哎!像个军人飒爽英姿了。衣服我穿起大。她却穿起紧绷绷的扣不拢。

她说她们分了点碗豆,在重庆老家,她妈做得来凉虾(粉)。她看到怎么做的,这几天告了几回,今天终于成功了。拿来我尝尝。不想路太滑,摔了一斤斗。倒了一多半。不是她奋力抱住,顾到盅盅,哪摔得这么痛。呜,呜!又要哭了。好,好!别哭,别哭。 我以后帮你摔几回就行了,怎么样? 剩下的凉虾,用清水透一下泥巴,吃起蛮香的。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。我们聊得兴起,全然不觉。

本想段一段的吹完。不想刚好说到天黑了时,到煮饭的时辰了。不煮饭,老婆大人打牌回来,冷锅冷灶,怕是要挨决。不准上电脑了怎么得了。况且吹这些故事,别惹老婆生气,醋瓶子打翻了,怕大家看不到后面的故事了。

线长说;天黑了,后来呢?潜台词就是天黑了,就会有好听的故事了。现今而且眼目下。孤男寡女,心生好感。独处一室,况且天又黑了,顺理成章的事。可这只是现在。现在人们思想开放了。见得多了,比西方的性解放还开放的多了。不足为怪。到了这种情况不发生故事才叫不正常。可那阵,没有先例,没有参照物,没有学习,没有榜样。不知道怎么谈爱情。到了一定的火侯,情到浓时,思想也有点走火。但也就是一闪念的事情。反而怪自己,思想好肮脏哦!总怕有一点不雅的行为,人家不能接受,摔门而去,从此不再理我。当然现在看来。女人一般比男孩要成熟得早,一般不会轻易对某男孩钟情。一但对某男孩有好感,愿意单独在一起。她一般都会有思想准备的。就不会反对一切挑战。现在有一些遗憾。可更多的是欣慰。朋友比恋人更持久。

我回城后,国庆和大队另一个叫兴国的男知青耍了朋友。回重庆后还结了婚。这是我们大队,乃至公社已知的唯一一对结成眷属的知青夫妻。可见国庆对感情还是很专一的。

所以,无论天怎么黑,也不会发生什么。但过程我还是要叙述的。也让人们看看,世上男女关系,可以上床。但也会有更纯洁的结果发生

本来不打算再写了,可这几天遇骑友们,一再要求和鼓励,那把这段写完。本来是兴之所至,信口开河,考虑不周,因写了真名,难免会产生副作用,本意是写人世男女间会有另一种真情。不存在伤害谁。可现在而今眼目下,世风日下,世俗所致,多数人都不会相信了怕给人家添麻烦。国庆的老公,我们是朋友,他也知道我与她们耍得好,应该不会多心。朋友妻不可欺,但我们相处在前,他们恋爱在后。不是我的错。何况我们也没有怎么样。关键是我自己解释不清楚,难办。

   上段说到不知不觉天黑了,天要下雨,太阳落土自然现象,谁也没想多的。做饭吃吧。吃完饭就有个睡的问题,这也是朋友们关心的问题。在这之前,到我这来耍的女知青,过夜的不是一回两回,但都会是2人以上。各睡半边,或者横起睡也能解决。没得一点庞到壳到的。一点也没觉得难为情。今天也不过如法炮制。哪想那么多呢?

   吃了饭国庆说要回去。回去?。远倒不远。34里路.月黑头,一是下雨路滑,白天不就摔了个青痛?二是根本就没有路。要过竹林有蛇。要过松林,有弄猪之类的野物。还要过一院子。狗特凶。你敢走?

  我也要走!开玩笑。我以为她说着玩的。我到院子里借什么东西去了,院子离知青屋有约40米距离,待我回来,人没了!也还真胆大得。我坐下想了想,追不追她。让她再摔个鼻青脸肿,让她着狼吃嘎!该遭!我气得鼻冒烟。过了一会儿。觉得还是要去追她,真出了什么事,那怎么办?国庆是个倔脾气,认定的事,九牛二虎也拉不回来。我当时已给她取了个名字四季豆就表明她是不进油盐。

我撒腿追去,到了河边不见人影子,她是成心要跑,并没想我来追。我是扑爬连天,追到平桥,眼看要爬山了。才把她撵到起。我给了她一个熊抱。拦在她前面。你住啥子”“不要命迈?国庆说;我在你这住,翟萍她们要怎么说?我说:笑话,翟萍没在我这住过迈?我又把她怎么了?”“她们就说我们在耍朋友,哪里是嘛!我当时真是个猪。猪成了天下第一傻子。如果我说,耍朋友又怎么样?要她们乱说!可能会是另一个情况了。我们脚正不怕影子斜。那她们到我这来玩,也是耍朋友?真是的那你说囊个办嘛?我说:我今天不会到你家去。因为我怕蛇,我怕狼,我怕狗。还怕摔斤斗。要吗跟我回去,,要吗你自己走,我尽到了责任我不再拦你。你别怪我就行!她说她也怕蛇,也怕狼,怕狗。不走了。我就奇了怪了。我不来追她她不就要回去了吗。搞不懂了。但她提了个要求;她今天为我摔得一身青痛。走不动了,要我背她,她就跟我回去。这是什么逻辑。我背得动迈?你这么大一登。”“我不管。我只好背一节。好重哦。第一次和女孩这么亲密接触。也有点神魂颠倒。川川连天。好在是只背了一节,她还是自觉,自己走。我想背,毕竟她为我摔得这么惨,也应回抱一下噻。无奈实在不中用,背不动的嘛!

回家后,家里除了一个小方桌,一条小板凳,坝铺是没条件的,跟往常同样。一张床,横着睡,一人半边。一夜无事,连手都没碰过一下。

第二天醒来,她早就走了。不过我是相信她是天亮了才走的。我的军装,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桌上。

流着汗写完这段,后来我一直把国庆当成最好的朋友,为什么没当成恋人。一是认为最好的女朋友就相当于恋人。分不清恋人和朋友是有界限的。区别的。说穿了是懂不起噻。

后来我们又为一件事,生了气,几个月没说话。后来虽然和好如 初也有了些生疏。不再那么亲热。再后来我就忙于办回城,顾不了这些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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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-10-25 23:21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重庆

Re:知青——蹉跎岁月

我落户到这个队,是因为这个队刚好有个万县知青调回万县,知青屋是现成的,听公社文书介绍,来实地考察了一下。觉得这里山清水秀,有竹林,有树林,地势也较平坦。更安逸的是门前有一条河,河水清澈透亮,是个洗澡游泳的好地方。河岸慈竹丛丛,河边青草荫荫,掩隐一条小路曲曲弯弯。尽管那时不懂什么风水意境。但还是感觉这里是一个生活的好地方。尽管离街上有点远,小孩嘛,蹦蹦跳跳也没感觉出来。就这样定在了这里。fficeffice" />

这条小河与我相伴5年整。很有想表述一番的愿望。小河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说大能划船(伴桶)。说小流水淹到螺丝骨。小河下游23公里的清油滩有两个大跌水,高有几十米。清油滩处修了堰坝。关起水来,安上水泵,打米推面。算是大队最初的企业。平时关起水来,门前河水就有齐胸深,水面宽约二,三十米,河对面有队里一些田土,淋粪,挑谷子,红苕等就要靠船摆渡(伴桶)。夏天枯水季节上游来水少,白天打米房用完水,河里就剩下自然流水了。这时院子里的小孩就成群的在河里耍水戏闹。凉快得很。就是枯水期,河里也是一节节的滩,水很深的。也很藏鱼。滩里团鱼也多,队里有几户猎户,火药枪除了打猎,还有个功能;打团鱼。在竹荫下,用两根竹棍支起火药枪。瞄准滩里,团鱼要间隔时间浮出水面来呼吸。只听的一声。火药枪出来就是簸箕大一团沙子,十拿九稳。然后脱了裤儿下去摸,往往一个斤把或者23斤的团鱼就摸了上来。一下午运气好要打45个。

队里有个钓鱼高手,每当中午收工,等饭吃期间,他就拿了一根竹杆,大约是缝纫机线吧,绑起,用小号的缝衣针烧红了,跃成鱼钩,随手在土里刨两根曲蟮。戴个烂草帽,顶着烈日,孤在河边。一个小时功夫,就钓上12斤鲫壳儿起来。然后悠哉游哉,提回家煮来当菜。本应下酒,可是那时莫得酒卖。也莫得买酒的钱。

每年春夏之交,河里发大水,当地人叫发石灰水。就是河的上游,有烧石灰的窑场,一个冬天的废石灰积累。到了发大水时,石灰随大水冲向下游。河里的鱼们。不堪呼吸,纷纷游到河边抢吸清水,为了活命,顾不得怕人。这时队里的男女老少,拿了撮箕,背兜,筲箕,罗框,脚盆,一切可装鱼的家伙。到河边捞鱼。人们像过节一样,高兴,闹热,大人喊小孩叫。沿河地里的庄稼是要被踩完。

捞起来的鱼,有鲤鱼,草鱼,连巴狼,鲫鱼,参参,大的三五斤,小的寸巴长。还有团鱼。能干的人,要捞一大脚盆,几十斤。

这种情况也不是每年都发生,也有大年小年之分,因为水大水小不等。水大了鱼呛不起来,小了,石灰水浓度又不够。但每年都要搞它一次的。

有一次,翟萍她们心血来潮,见不得那水的清亮,诱人。脱了衣服裤儿,下河游泳。尽管周围路人并不多,但城市人雪白的皮肤,隔老远就耀眼的嘛!何况当地人哪见过这种镜头,稀奇完了。不久就传遍了大队,甚至公社也知道了。开知青会时,点名批评了。

下乡的第一年是吃国家供应粮,多少斤记不得了,按月到街上粮站买。当月不够吃,到队里乡亲们那里借点,东拉西凑就对付过去了。国家还每月补贴7元(还是8元)生活费,供知青们购买粮食,柴米油盐。那阵城市人生活不比农村好多少收入少,子女又多,子女下乡,就相当于就业了,家长一般都不会再负担生活费了。不像现在独生子女双职工,有一子女在外读书,家长倾其所有供娃儿开销。大人在家省吃俭用,娃儿在外花天酒地。我家长承诺每月3元的生活补贴,也多半没有兑现。知道家长拿不出来,也就不指望了。

第二年就完全靠生产队的分配过活了。我们队在当时还算比较好的队。大约一年的分配就这样;300余斤谷子,100来斤麦子,100来斤玉米,还有红苕,洋芋,胡豆碗豆等杂粮若干,相当于百十来斤粮食。按理说这个数量完全够一年吃了。但分粮食是按收获季节一次性分到家的。这就有个计划性的问题。知青们不爱吃粗粮,玉米拿去换粮票,一是备荒,二是有的知青就拿回家孝敬父母了。红苕拼给耍得好的农户了。分的谷子半年就吃光。另半年就闹粮荒了。我就上过这个当。春节一过,装谷子的扁桶我检查了一下。我以为谷子还很多,不想那桶的底子离地有一卡多。我原以为这区间是谷子,刨起一看。啊!?还只100巴斤不到。屈指一算,秧子都还没栽,离搭谷子还有78个月。遭了!这一年怎么来过下去?从此才有了计划用粮的慨念。我把桶里的谷子刨平,用指拇划成7份,一份才10多斤,吃一个月?划成520来斤,也不够的嘛?划成4份,那不行!先划成5份再说。严禁超支!20斤谷子能打14斤米。现在的人14斤米一个月也差不多够了。可那阵你不晓得,我一顿要吃一斤米,还搭很多菜。我们队里有人一次吃2斤面,5个鸡蛋不打饱隔。那阵人肚皮小吃得多,现在人肚皮大吃饭少。真是搞不懂,奇怪得很。

14斤米和着一些斤斤菜菜,也对付了几个月。眼看栽秧了,薅秧了,秧子齐胸高了,长出米米扬花了。米呀!你快快长啊!我指望你成熟了,来吃顿饱饭呀!那阵农业学大寨,TMD每天都要出工,干不完的农活,几乎都是饿着肚子在干活。农民们大都一样,肚子滚瓜圆出工,2个小时后肚子就成了瘪瘪。清汤寡水的红苕稀饭,满足一时的快感。也有2小时的劳力大干农业学大寨。余下的时间就是衬锄把了。地里的庄稼也是稀稀囊囊,奄塌皮松,黄皮寡瘦,营养不良的样子。

终于搭谷子了。那阵有个政策,农民收获了粮食是要无条件的先完成国家的征购任务,就是上公粮。公粮上齐了,剩下的才能分给社员。能剩多少?就是你这个队的“条件”了。所谓“条件”,就如现在各个单位的“工资待遇”一样。条件好的队,讨婆娘就能讨乖一点的妹儿。条件撇的队里的小伙子就只能讨些日不死的啵罗货。甚至打光棍。我就听说过两兄弟合伙讨一个婆娘的事。明义上兄弟讨来婆娘,可那哈婆娘出来说;“二娃来了,哥儿也要来。”生了儿子,谁的无所谓,反正是这家的后。

毛泽东之所以伟大,他能使农民把自己一年的辛苦劳动果实所剩无几后挑给粮站。仍然唱歌里呐,争先恐后,粮站还要压级压价,任意尅扣水份。

这一天是上公粮的日子,天不亮全队男女老少统统汇集公房地坝里。按自己的能力装谷子。反正按重量记工分,不存在偷懒耍猾。上齐了公粮,好分谷子。我也拿了两根口袋,一根扁担,偏偏川川来到公房。一是早起不新鲜,二也是饿了。我已断粮好多好多天了。每顿靠瓜瓜菜菜的对付。更别说油水吃肉了。郎个不打偏偏嘛。好在我吃菜,谁家地里有的我随便摘。大家都不说什么。看见谷子日渐成熟,马上就有饭吃了的精神食粮在鼓舞着神经。

我称了一百斤,这是我当时力所能及的劳动力。(也是劳动锻炼的成果)我懒懒的拖在后面,人们陆陆续续担起走了。从公房到河边有两条路,其中一条要路过知青屋,我磨磨蹭蹭走了这条路。这条路有一节下坡,下完就是知青屋。就在快下完时,我头浑眼花,眼冒金星。摔在了沟里。后面的人都走光了我也没爬起来。真是欲哭无泪,我当时的杠劲也冒出来。挑你马迈批。我干脆连拖带拽把两袋谷子拖进了家。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本意是去**的今早不挑了。等下午再挑走。(一天两趟)又一细想,天还没亮,进屋时也没人知道。干脆就算偷了。可怎么来了这个圈圈。管它的,见机行事了。我立马把谷子倒在地上。拿了空口袋又去了公房。公房里剩下两老头在打算盘。一人说;才来呀?一人说:你刚才不是装了吗?我说:口袋漏,回家换口袋了,”“那快装,去撵他们还来得及。

那是74年的某一天。生产队长跟我说;大队要分一名知青来我们队,征求我的意见我说,其他队还有没有知青的队,怎么考虑我们队了。队长说;其它队没房子,大队说我们队知青屋有多的,空着也是浪费,到其它队又得重新修。那时人年青没有心劲,也说不出该来不该来的理由。如果我坚持不让来,大队也会算了。因为我的无所谓,队长也就同意了再接一位知青。我想队里也是想有现成的房子,就省到了几百元的安置费。(这是我现在的想法吧)他们也没想到,多一人,就要多分一份粮食,总土地,总产量也不会增加一点。多一人吃饭,全队人就要少吃几天干饭。所谓多一个劳动力,这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队里干农业学大寨的活,本身就是人海战术。在田里干活就像蝗虫一样,一大片人呼啸而过,混日子的占一大半。农闲时就是改田改土。把一块肥沃的好土地,改成梯土,好泥巴悖在下面,把石骨子挖来放在土的上面,挖不动有时还要放炮。土是越改越瘦,产量是越改越低。只是说梯土好看。像电影里放的大寨梯田多好看,可那是国家花钱修的样板田,就叫全国农民都来学。农民改梯田,也知道没好处,也不敢反对,那阵哪敢反对哟,现行反革命是要判刑的。只能消极怠工,学了多年大寨,也没修几块梯田,后来又把它毁了还了原。只是浪费了好多劳动力哟!经过几十年的变迁,农业学大寨的遗风仍在现实泛滥。如像政绩工程,贪大求洋,劳民伤财,都是这种体现。(扯到哪里去了喔)。

知青下乡,其实给农民带来了好大的负担,不光是吃农民的粮食,由于城市人和农村的巨大生活差异,知青们在农村把农民闹得鸡飞狗跳,开始几年还算平静,后来这种矛盾,就越来越显现。知青们一年一年的下乡,人是越来越多。农村已是不堪重负。(不知不觉 又说起了废话。)

来就来吧。不久,队长就带回来一个重庆男孩,还有送他来的妈妈。男孩姓苏叫玉华,(真名)个子高高的167岁的样子。好嫩罗,见人脸就红,还是很有礼貌,见我就叫哥哥,可能是队长或她妈妈教的嘛!他妈妈也很客气。也小哥小哥的叫,她们就住在我隔壁的堂屋,前几天队里就把堂屋隔了一下,里面作寝室,外面打了灶。把连接两间屋的门也用蔑块封了起来。他们刚来的几天都在队里干部和贤惠的农家吃转转会。当然我也是作陪。有空就聊天。我是负责的把一切新知青的注意事项和我的经验告诉他们。显得很老成的样子。她妈妈也看到我与队里的贫下中农关系这么好,很是羡慕。玉华有个姐姐先来这个公社落户,在 另一个大队,她也来过几次,他姐姐高高的个子,17米左右。女孩高了总觉得不好意思。那时生活撇,营养差,哪有现在的人那么高高大大,男生很少有17米以上的身材,他姐身材高,总是要弓着背来显示低调一点。久而久之,就有点自来躬了,就像那些篮球运动员高妹儿一样 ,也有了另一种风度。他姐一个队三个女知青,一来就是三个,嘿!又闹热安顿好玉华,苏妈妈第二天要走了。这几天除了在社员家吃饭外,也在我家吃饭。这天晚上吃了饭,苏妈妈把我和玉华叫到一起。对我说;“小哥,跟你商量个事,我屋玉华从小就没有离开过我们大人,也做不来饭,明天我就要走了。不知我玉华怎么办——说到说到眼泪就双长流。两娘母抱头痛哭起来。我倒不知所措起来。就一边安慰一边对苏妈妈说;你放心嘛,有我在,玉华兄弟就不会受苦,我会帮助他的。我来时还没玉华大得嘛。还不是过来了。你有什么要求就跟我说。苏妈妈边抹眼泪边说:小哥是个好青年,我玉华像你就好了,先戴了高帽子。然后说:你们两个在一起吃饭好不好。等我玉华习惯了再分开。”这话有点突然,我不知怎么回答。看她两娘母抱头痛哭。联想自己也是11岁就辍学,15岁就下乡,历经艰辛。也早已泪眼婆娑。听了苏妈妈这话,我基本没有思索,就答应了,完全没有一点市侩利益得失的考虑。尽管这给我后来添了很多的麻烦。但我都没有感到后悔,怨倦,抱怨。反而觉得是人生在世的一笔财富,帮助别人被别人帮助是一件乐事。成为一个习惯。美德,不计较利益得失,所谓吃得亏才在一堆。也是我在后来的人生道路上结识了很多知心朋友。

苏妈妈很高兴,破涕为笑。我一脚就把原先为两屋相通的门而前几天封起来的蔑块踹掉。立即就变两家为一家了。苏妈妈第二天就不放心又放心地离开了儿子,总之还是带上了一点笑容。假如我没有同意,她老人家怕是要哭着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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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-10-25 23:22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重庆

Re:知青——蹉跎岁月

我和苏玉华从此开始了一年多的同居生活。fficeffice" />

有一天,上午收工回来,我做好了饭,玉华还没回来,正在纳闷他到哪去了?却见他一身泥巴糊赖,鼻子眼睛都没得跑回来。手里提了一撮箕鲫壳儿。我问哪来的。他眉飞色舞,说;“后面堰塘里。”“我过路看见堰塘干了,好多鱼。你看我一哈儿就捡了嫩个多。”我也没在意,鱼也不是什么新鲜东西,“快吃饭!下午还要出工。”刚说着,队长来了,他把我叫到半边,“苏玉华刚才到队里堰塘捉了不少鱼。那是队里喂的,集体财产,你看怎么办?”我说;“叫他倒回去!”队长说;“算了嘛。以后叫他注意点。”

不久,又有人来告,“小G,你屋苏玉华偷我菜,”我哭笑不得,几年来是谁家的菜我都随便摘,也没有任何人有反应。怎么玉华去摘菜就算偷了?

又过几天,陈叔来告;“小G,你屋苏玉华打我儿。郎个说?”我立马陪小心。“对不起。我说哈儿他!”

我问玉华;“郎个打人?”“他决老子。忍无可忍了。”“那家伙,该打!”我不但没责备,反而鼓励他,是噻;知青也有尊严,他骂我,我也要揍他了。

 

有了下乡第二年饿肚子的教训,后来就有了节约用粮的习惯,而且也吃粗粮了,红苕也舍不得拼给社员了,这两年下来,粮食就有了节余。还借给别人粮食,当了债主。苏玉华来了,吃在一起,尽管也沽到他吃点粗粮,可也得让他吃饱啊。何况他对粗粮也不感兴趣,往往就是我吃粗的给他留细的。现在说来倒不是我有好伟大,而是我经历过饿饭,吃粗的总比饿着好,所谓当家才知盐米贵。我得尽量做到细水长流。可还是超支每月的定量。只好动用储备粮了。

有一天晚上。皓月当空。凉风习习。我俩在门前地坝晒月亮。我吹口琴玉华唱歌。琴声和歌声在夜色中传得很远很远,引得对面山上的竹林也哗哗地跟着伴唱。玉华唱歌实在不敢恭维。但也能凑合,将就吧。就跟如今卡拉OK厅里唱歌一样,有人唱歌听起肚子痛,可他自我感觉良好。仍抱到话筒不放。自娱自乐好就行。

到很晚了。玉华突然对我说了一句话。“今天是我生日。”他也是无意中说出的,因那时过生,在家里母亲也最多不过打个啵儿蛋,就过了。我还是听得真切,。“是不是哟?”“真是!”“那我们来庆祝一下噻。”“拿什么来庆祝呢?”也是哈,屋里干净得连老鼠都不光顾。“在家里,妈妈要打个蛋我吃。好安逸!”他吧搭着嘴。画饼充饥哟!“你不早说,我们去‘揪个嘴子’(偷个鸡子)煮来吃也好安逸。”也是画饼充饥。我只能叹口气。想想屋里什么都没有。

我突然想起一个东西——鸽子!

我养了两只鸽子,这鸽子是我在报国寺鸽市买的一对雏鸽,用手娟包起,与堂哥和另一在竹山当知青的朋友三人从梁平徒步竹山到这里,喂起给我作伴的。这鸽子从小跟我长大,我去赶场,它俩送我很远,看我回来,又来接我。我手摊起它俩就飞到我手里来。乖得很。

就是它们了。尽管玉华极力反对,也没有阻止我凶残的把她俩杀掉。当时她俩的好,她俩的乖我一点也没有想起。看来杀人犯的心理,就是这个心态了。。

快过年了,玉华玉兰两姊妹在筹备回家的年货。她们妈兑了点钱来,叫买点鸡呀肉呀,广柑柚子等土特产。重庆还是很稀奇的。可能钱被玉华挥霍得差不多了挽不到圈圈。一天晚上,玉华说,“我去偷点广柑。”我说;“哪点?”“反正不是本队,”在本队偷我要敲你哈!”他一个人背个背篼,消失在夜色中。搞到半夜,他回来,一大背广柑,柚子。

昨天(21日)去乡下吃酒,看吃饭还早,到田坝去溜达一圈。看人家搭谷子,巨奎往左这一带是丘陵,搭谷机来得少,稀稀朗朗几个拌桶各自为政。搭谷子的都是些老人妇女儿童,年青小伙子很少。有块田里4个人,一漂亮少妇领着3个小孩在搭谷子,大的个女孩145岁,小的男孩怕只有89岁。三人割,少妇搭,小孩一次割一兜,放也放不整齐,大人搂时要搂半天。所以速度很慢。我看不过意,去帮她们搭一会儿。觉得还很轻松。一是很慢,没有你追我赶的场面,二是田里干的。谷禾不长不短。只是有点镬人,如果镬粗糙了习惯了也没得撒子。拌桶也很小很轻。感觉如这是我的一家子,收获自家的粮食,倒是非常享受的劳动了。

当知青时给我搭谷子的印象是很累人的,觉得恼火,一是田是稀的,虎城一带深丘陵,沟沟冲冲,沟里的润侵田多,据说人被陷进去,要没过头顶。牛去犁田就爬不出来。全靠肚子大,陷不进去。牛们很机灵,到了润侵处,它就绕开走,打死都不会走直路。谷禾很长,拌桶又大,拖都拖不动。为赶进度,搭起来和像抢别人的一样,搭得谷粒满天飞。郎个不累人嘛。

那阵也讲科学种田,但还没有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,秧苗长势很好,一人深,可谷穗却很少,亩产大都56百斤,据说现在,再懒的农家,也能达到1000多斤。

农忙过后,松闲下来,为庆祝国庆,知青们就抓紧排练文艺节目,差不多每晚就要到大队部排练,最后一段时间,大队还安排白天也去,那是要评工分的,

排的节目不外是什么独唱,小合唱,舞蹈,也有自编的小品,还有现代京剧选段,唱京剧英雄人物要形象高大,我个个儿小不配演像洪常青,杨子荣,李玉和之类的,记得演了回‘四龙’。只有一句唱腔——“四龙自幼识水性,敢在滔天浪里行,飞越湖水把亲人接引。你们放宽心。”——沙家浜里面的。此外只能演跑龙套的战士,打不来翻经滚,打几个鹞子翻叉还是得行。另外我的主打还是乐队组的,拉点二胡还可以滥竽充数。

大队部修了个能容纳几百人的礼堂,还有个舞台,晚上还有打气的煤气灯。亮华华的。这比其他大队要豪气得多。我们大队宣传队人才济济。男生英武潇洒,女生漂亮干练。在公社会演中,节目是响当当的。名次稳属前茅。

国庆节那晚到公社会演回来,到离公社最近的一队吃饭,暨庆祝演出获得好名次。大家高兴,玩的有点忘乎所以。一队两女知青。‘树心’和‘碧雪’。(化名。以后新上场的人物都用化名了)。两位女生可算是绝代佳人,美貌超群,形容不好,这么说吧;碧雪有点像时尚频道里的蒋玲玲,树心就像唱歌的那个陈思思,你说漂亮不嘛

一队两位,是最先一批的重庆知青,资格老,性格活泼,文艺细胞多,且人也长得漂亮,在大队知青中很有威信。在宣传队里,所有节目几乎都是她俩编排,有板有眼。最能干的还要属碧雪,歌唱得好,舞也跳得好。但自古红颜多薄命,碧雪后来的命运却太坎坷,使人唏嘘。我与一队两位交往是最深的。自今都还在往来,这是后话,后面慢慢来摆她们的故事。

在公社演出,是不办生活的。演完了各自回家。到一队把饭煮来吃了,离得近的知青就走了。剩下较远的就留下,也没地方睡,大家就诳腱,打闹。我和国庆都没走。这之前我有点不安逸国庆。什么原因呢?那时女知青们青一色的长辫子,看惯了,就觉得这是女人的本色。那时男女知青耍朋友,就叫‘绞辫子’。突然之间,有女知青把辫子剪了,留起了短发。就像民国初期,男人的几百年传统留着的长辫子,被革新派剪掉,显得不伦不类。被保皇党看着不顺眼。

国庆把辫子剪了,也没给我说一声。我莫名其妙地就不安逸起来。也不好说什么。只是阴到不安逸。这天晚上,看到他们男男女女的在打闹。我不参与。独自在床边拉二胡。许是打扰了我,也许是看不惯国庆在我面前那么的放肆。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性格使然。总之一股无名火在心头燃起来。在她端着一盆水去泼一男生路过我面前时,我飞起一脚,一盆水劈头盖脸倒了她一身。开始她默默无闻地出去了。过了一会儿,她突然跑进来哭着对我喊;“你凭啥子!?”

我对我的行为也吓到了。惶恐之间。突然听到这句“你凭啥子”。我一下子清醒起来。确实。我凭啥子?。我有什么资格管人家。我是她什么人?我们之间有什么承诺?。人家对你好,也并没有表示是爱情。就像小孩家办嘎嘎井,她可以跟这个小孩玩,一会儿又可以跟另一个小孩玩。你还真把它当真了。

那时对“水性杨花”这个词还不会。也不理解它的含义,可能女人天生就有这种天性,或者是自我保护的本能。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承诺。也就不该有什么责任。她为什么要按你的意志去行为。朋友和恋人是有本质的区别的。

从此后国庆就不理我了。可以在一起玩,但不说话。

国庆节过后,天气凉快了下来,船到码头车到站。一年的收成都到手了。地里的农活少了,除了积肥;就是把山上坡地上的草铲起堆到一起,放火烧,烧过的灰烬叫草灰,然后到各家各户挑猪粪到山上,与草灰调到一起,堆好夯实,就是冬天点麦子的底肥。那时少有化肥,地里的庄稼全靠猪粪水催苗。再有就是改田改土。补堰塘,修堰沟。农业学大寨嘛,是没活路,要找活路干,人不能闲着。

大队修一条几个队共用的水渠。我也被抽调到施工队。到了国庆她们队地界劳动。

国庆不理我了。我也不屑理她。你觉得受了伤害。我还觉得很委屈得。对人忽冷忽热的,摸都摸不透。我搞不来那些深奥的东西哈。这种冷战持续了两叁个月。

国庆,翟萍,小N三个是嘿能干的重庆妹子,她们除了艰苦的队上劳动外。为了改善生活,还喂了一个猪。到冬月了,杀了,猪不大,百十来斤。杀了后,要按国家政策,“卖一留一”。就是说,要卖一半给国家。而且要硬边,相对来说就是一大半边。卖价好像就56角钱一斤。这不是强买强卖哈.国家明文在先,愿打愿挨。你不交?公安局和民兵第二天就到你家来了。不过那阵也公平,没有特权,你公社书记,县委书记家,一样要交一留一。老百姓觉得这是死政策,也心安理得,暨“心甘情愿了”。

交了征购剩下肉也不多了。知青喂猪的很少。杀年猪的更是凤毛麟角。当然名声在外了。这时公社的大队的区委的干部,关心知青成长慰问团,络绎不绝的就来了。那几块肉搞得到几下哟。当然知青朋友们也要去,我可是没去揩油,不是不想去。我和国庆正在打冷战的嘛。

在邻队修水渠,和国庆她们没在一个组,可也隔得不远。几次碰到翟萍就给我说;“再不来舍,就没得搞了喔。”。我是不得去的,没吃过肉,看到过肉的噻!

农业学大寨,最不值钱的是什么?最不缺的是什么?“劳动力!”。修竹丰水库。虎城,元一,一滴水也得不到,公社一声喊;这些地方的社员一窝风地就去了。而且分钱都没得。回生产队记工分。连修襄渝铁路这种国家大工程的民工都是回队记工分。你说这国家,你说这农民。出在哪本书上。?

那时修水库,修公路,修水渠,全是人力挑抬。几百人,几千人甚至几万人的场面,随处可见。哪像现在,修点水渠,公路。几个挖挖机的事。所以,科学技术就是生产力,这句话一点都不假。挖挖机,收割机,剥夺了农民的工作,所以他们没事干,才跑到千里之外去打工。(海吹远了。)

终于有一天,国庆,翟萍她们绕了点路在我们收工时走到了一起。翟萍小N要拖我到她们家去,我自然是不肯的。拉拉扯扯一阵后,国庆终于发话了。“走噻。讲啥子礼嘛!“要的就是这句话。往天这种情况,国庆早跑到前面去了,今天没走远,看来也是安起心要请客的了。我知道国庆的脾气,如我没答应。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理我了。女生下矮桩,本身就不合人情。

我去了,当然要煮肉我吃,翟萍说;这是最后一块肉了。你不来我们都吃不到。还有一点猪肝,一点猪心舌,一点猪肚,一点猪肠,一点猪耳朵。一点。。。。。。翟萍说;这都是国庆估到留起的。我眼睛酸酸的。一点泪水不知不觉,在打转转。

[此帖子已被 如意 在 2011-10-27 19:05:13 编辑过]

发表于 2011-10-25 23:23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重庆

Re:知青——蹉跎岁月

有个小伙子叫‘十儿弟’据说在家排行老十,那时文化人不太多,取名也简单。老九就是九儿弟,老三就是三妹儿,四妹儿这样叫,依此类推。十儿弟姓名都记不得了。当时书名叫什么也无关紧要。姓名也就个代号嘛。在外大队耍得好的就他印象比较深刻。我们怎么认识的也记不到了,沙坪坝新桥一带的人。哦,想起来了;那肯定是与一队树心,雪碧她们是同学,老乡,邻居?她们也在那一带坐。很可能因这个关系而认识。fficeffice" />

十儿弟个子也不高,皮肤白白的,头发有点自然卷,最有特点的是一双眼睛。凹进眼框。像个德国人。

他那个队有点不顺路,到他家去耍,都得专门抽时间去。有一次,约了一人到他家去耍,到了一小河桥边,有一知青屋,(知青屋大看得出来,与一般的农户有区别的)我们准备进去讨水喝。听到声音有人出来,果然是知青。“哎!小军?怎么是你?”小军是另一大队另一方向的知青。“你在这里爪子?”小军脸红了,吞吞吐吐。向我们用嘴向床上翘了翘。床上躺了一个女的。盖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头来。一看也认识。还是大名鼎鼎的人物。好像叫‘蚊子’。‘蚊子’怎么叫出来的,我也不晓得。‘蚊子’是吸血的。她吸血吗?

蚊子怎么出名,我们只晓得12.就是她有很多男朋友,几乎场场都有为她打架的。蚊子长得不是很乖,但是很风骚。一对奶子颤微微的。据说很多男人为她迷到,她也很有包容性,几乎是男人都有求必应,来者不拒。当然,男人去找她多少得有点见面礼。干滑是不可能噻。于是习惯成自然,蚊子也乐得这些男人来找她。也乐得看见这些男人为她打架。

原来蚊子就在这里坐索。小军是个好青年,人也长得帅。说话‘子乎也者’我们在一起耍,他扮演点美军,说点美式英语,惟妙惟肖。至少他的英语还是有点基础的。在那个年代,几乎算是资格的知识分子了。他怎么和蚊子混到一起了?不可理解。现在想来,这也是聪明人干的事情。小军不可能会和蚊子耍朋友。只是玩一玩而已。大家都不负责任。而且直截了当,简单方便。比耍朋友成本低,见效快。我们孤陋寡闻。根本想不到这些方面来。我们坐了一会儿,告辞走了。蚊子挥手拜拜。白嫩的手臂现出来,原来衣服都没穿。

到了十儿弟家。十二弟十分热情,但屋里空空如也,拿什么来招待我们。他说我们去打‘瞎块儿’什么‘瞎块儿’。?‘克马’噻!克马我们还是懂。‘白天也能打?’十儿弟带我们到了一块烟叶地,用一个小竹儿绑个麻绳,下面绑颗大头针跃的钩钩,钩子上钩点南瓜花。在烟叶土里抖一抖的,一个嘿大的克马跳到钩子上挂起。这个方法好。尽钓一些大克马。正钓得起劲。突然在我旁边水沟里一阵哗啦啦响声。梭出一条嘿大的乌草蛇。我大喊一声‘妈也’三魂吓掉了两魂。十儿弟却不怕。三步并着两步跑来。抓住乌草蛇的尾巴,一摔,蛇就不动了。这条蛇好大,怕有三四斤,瞎块儿也钓了一大鱼巴篓。

回家后,十儿弟宰瞎块儿,有农民兄弟来帮忙挎了蛇皮,在地坝里搭了石头煮蛇肉。说是蛇肉不能在屋里煮。屋里有虫虫蚂言,闻到香味跑来掉到锅里,吃了要中毒。蛇锅里还放两个鸡蛋煮起,说是小孩儿吃了,以毒攻毒不长疮。我是不敢僗这些东西。吃都怕吃得。.只吃了些酸辣‘瞎块儿’还是安灯儿一。

我们清河大队山清水秀人杰地灵。鸡鸣狗吠一派生机。缺点就是交通不便,离最近的公路也有8里路。物流运输全靠肩挑背磨。生产队干部也想发展一些经济,为贫下中农搞点油盐钱。当然搞大了要着批判。说是资本主义,小打小闹偷偷摸摸搞点也是有的。这一带属丘陵地形,盛产桐子,除桐子收获晒干后卖给榨油厂外,剩下的桐壳‘媉’成灰,我们生产队就派人到方圆各处买来,用自己特制的大木桶把灰用水泡起,然后篱出碱水来在大锅里熬熬到火候到了,(这火侯就是技术,熬老了色册不好,嫩了又不凝结。)用瓢舀起在另一冷锅里一圈一圈的浇直到冷却凝固,这就成了成品桐碱。有了千把斤一定数量了就派了队里的强劳力们,天不亮就偷偷摸摸浩浩荡荡舍近求远挑到大竹石桥,卖到供销社,我当时也有幸成为强劳力之一,去挑过几回。

队里还有一个企业,——面房。在队里公房里一个大石磨,把黄牛蒙了眼睛,用它来一圈一圈的拉磨磨面。旁边一个长的大木柜,里面有相应的长面筛。加工的人把磨出的粗面瓦来倒在长面筛里。长柜的一头用人左右踩,使连接长筛的器械运动,装面粉的长筛一头很结实把它踩起在一头的木桩上来撞。来把面粉筛出来。为了使长期的踩踏不至于枯燥。还踩出有节奏的点子来——咚——咚咚——咚咚咚——咚。像鼓点一样的声音。拉磨的牛儿听见咚声就走,不响它就停下来。它也在想,‘要住大家一起住,你偷懒大家一起偷。’ 做好的干面,两人一组挑到四乡去卖。莫钱的就拿麦子粜。其实家家户户都没钱,大都个粜,两挑面出去,回来的麦子重量还多些。钱赚不多。队里赣囊个久还是能够分几斤面一个人。

私人也有搞名堂的,偷偷到公平山上买来斑竹,锯成节节,拿来削筷子,整夜整夜的削。席一席的捆好,满一担了就挑到袁驿去上到供销社。价格不知为什么按‘担’计价。赚点油盐钱。这些都得在偷偷摸摸中进行。队里人知道也不会检举。只要不让公社知道就行。

队里还喂了蚕子。有一次队里派我与养蚕人一块挑茧去区里蚕茧站卖茧。收茧人那个苛刻。不知要选到什么样才合格。一挑茧选到不到三分之一是合格的。我们那个气呀。这是我们的心血,说不要就不要了。养蚕人气血攻心,与收茧人吵了起来。收茧的人多。眼看就骂不赢了。我的知青性情也冒了出来。拖出扁担就上去了。没舞两下就被人拉住了。

国家干部就打得吗?这下可惹了大祸了。人们连拉带拽把我们押到公社。那时区乡还没有派出所,有了纠纷就到公社解决。公社干部马起个脸。严厉地叫我们站好。问了姓名地址。正要教训我们。送我们来的蚕茧站干部。主动跟公社干部说:“算了算了,我们不追究了。叫他们走嘛!”公社干部也顺水推舟放了我们。我们自己倒不知所措。蚕茧干部把我们叫回去,帮我们重新选一下。选出的好茧有了一半还多。我们过了秤,去领钱。临走时那干部还说“明天把剩下的早点拿来。”一切都在梦幻般中进行。倒是我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。

第二天我们麻起胆子又把剩下的挑到蚕茧站来。那干部主动又来帮我们选。选了三分之二是好的,就叫我们去过秤。算下来。今天数量比昨天还少点,钱到还多卖了点。这是撒子意思若?真是奇了怪了,我们一直都不相信。直到走出街上很远,觉得是真的了。才放声大笑起来。

过了几天,赶场 我到在街上工作的堂姐处耍。堂姐骂我;“背时的,你拿扁担砍你彭哥儿的呀?”“哪个彭哥儿?”“蚕茧站的噻!彭表哥。”“啊?那个是表哥呀?”难怪打了他,不但不追究,还帮我多卖钱。原来这么回事索。回队里说了这个关系。解开这个谜底。大家说我有这个关系。就叫我来喂蚕子。争取多为生产队创点收。这样下乡的第三年我喂了一年的蚕子。

喂蚕子比干农活是轻松了好多。至少不日晒雨淋,起早贪黑。晒黑的皮肤又白了不少。喂蚕子我也下了不少功夫,到处取经,看书。加上认真负责。喂的蚕子。单张价值拿过全虎城区第一名。这就不光是有表哥的照顾了。真正也是实至名归的。功劳可也不是我一个人的。喂蚕子是计件工分,包干的。蚕翻四眠后,那几天是忙不过来的。请人打桑叶,就得自己出工分。大队的女知青好多都来帮过我。一队树心来帮得最多。有时一来就在我家住好多天。因为不是临时来小住就走。有充足的时间,就在隔壁堂屋里坝了床。我睡。我们同吃同住在一起。尽然就像一个小家庭。好温馨的。有时我请来打桑叶的小媳妇们。早上打桑叶来叫我。总是急抓抓的非要把我喊答应。看我是睡在哪个床。她们怎么也不会理解。世上男女会有这么理性的事。

其实树心比我大月份。我就一直把她当姐姐看。我回城不久,她是第一批被招工回重庆的重庆知青。到重庆钟表厂上班。她性格比较活跃,经常和厂里的川东片区的销售员,来梁平玩。这么多年来,我搬了数次家。每个家她都来过。逢年过节都要给我发短信。树心真的是一个重情意重感情的人。

[此帖子已被 如意 在 2011-10-26 12:59:37 编辑过]

发表于 2011-10-25 23:25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重庆

Re:知青——蹉跎岁月

128大哥,不好意思,未经你同意,将你的大作整理成集发出来了,恕我冒昧,嘿嘿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10-25 23:51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河北

Re:知青——蹉跎岁月

海盗老师:

        看起有点像小说了。太麻烦你了。叫我怎么感谢呢我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。不成章法。经老师你这么一调整,倒是像模像样的。佩服佩服。到底是老师嘛。再次感谢!!!

        明天去清油滩看一下。胡方孝书记已和我约好,先去打一下前站。群里骑友们一直要去看一下美丽的清油滩。我去先安排一下。再说36年没回去了,冒闯闯的闯回去也不礼貌。回来再跟大家汇报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致礼           12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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