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人心烦的夏天终于过去,蛰伏了若干天的骑行界又热闹了起来。近段时间各骑行群活动频繁。长途短途搞了几下。身体较疲劳。中断了一段时间的更新。望各位看官海涵。fficeffice" /> 摆点什么呢?除了摆点知青间的交往,本应间断谈点知青的劳动过程。艰苦环境。但是。这些不受大家关切。我说摆点男知青间的交往,就有人说;收视率低少说。老是来摆女知青。又有点花花公子的嫌疑。纠结。 还是来迎合大家,摆点与女知青的交往。 前面已经有网友说穿了,国庆她们是七队,既然都说到家门口了,就不遮遮掩掩的了。七队三个女知青,最漂亮的要数翟萍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。她既然有权利美,男人就有权利欣赏,赞美,打望。谁说在街上打望漂亮女人犯法? 当初与7队知青交往并不是因为谁谁漂亮,口水滴答的。自然的,同病相怜,战友之情。也和谁没有亲疏之分。只是后来国庆不知什么原因对我格外好点。现在想来甚至什么想法都没有。只是可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多心了。唉,还是现在的人好。男女相悦了,抱一抱,亲一下嘴,一切都搞定。现害我几十年都心欠欠的。 翟萍人漂亮,并不是长在深山无人识。来绕她的人也不少喔。但凡女人长得漂亮,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,蜜蜂就会成群的在她身边舞来舞去。有一次,公社有个男知青,当然是帅哥咯。打篮球打得好,在虎城中学篮球场我们早就有见识,美中不足的是一脸的疙瘩。青春痘吧。来绕翟萍。到了7队。我那天也在那里,神戳戳的晚上也没走。我就睡在小L(L,N不分哈,应为L.)房间。小L和翟萍是同住知青屋右边一个大间一分为二的两间房里,中间隔了一下,上面是空的,不隔音的,翟萍前小L后,国庆住的另一边。这下安逸了。那家伙和翟萍谈恋爱,我在旁边睡觉。你说这是个啥子滋味。 他们说话我能听得一清二楚,起初,他们谈他们的,后来有点听不下去了,我就来唱歌。一首接一首的唱。他们也不管,就像是在为他们的恋爱作伴唱。他们在那边悉索摩索,嗯嗯啊啊。我一刻也不敢停,我也不晓得哪来囊个哈,说什么也要换个房间噻。哪怕跑到国庆房间去躲一阵也好。反正我没走。就唱了一晚上。崩溃崩溃。后来是一停就睡着了。 翟萍和我关系也一直处得不错。当然我们的关系也就是好朋友而已,不是那种男女关系哈。记得有一次,她到我家玩。很晚了。她说要回去。我也没留。就送她,到了河边。一轮弯月,朦朦胧胧。河边青草茵茵,河里流水潺潺,流水在月光下,闪着银光。河里的鱼儿时而跃出水面,泛起阵阵涟漪。左边是山,右边是河,山上是白竹,河边是慈竹。微风吹过。竹林哗哗。惊起鸟儿扑楞楞地飞过。这个意境太美了。我们走到河边,就不想走了。就坐在河边草地上摆龙门阵。直到远处院子里的鸡叫了。那还回去个屁呀?又回到了我家。。 翟萍耍朋友的故事我还有几段。暂切不表。不经过人家同意,是不道德的。 我回城时,与下乡时一样,一头铺盖卷,一头小木箱。连重量都差不多。挑到虎城街上搭车。等了一天,没搭到汽车。那时虎城还没有公共汽车。只能搭抹合车。看见天快黑了。第二天是报到时间。只好步行去袁驿住一晚,才能在第二天赶回县里报到。翟萍她们来送我们,(我和堂哥一路下乡又一路返城。)我只记得有翟萍,其他有哪几位竟记不得了。因那时春节快到了,好多知青朋友都回了重庆。 翟萍在街上陪了我们一天。又准备送我们到袁驿。我们一路走来,边走边谈,下乡几年,太多的辛酸苦辣。太多的友谊甜蜜。不是我们多愁善感。真的难舍难分。时而开心大笑,时而泪流满面。(因当时回城时安排的工作也实在太差,前途未卜,思想压力也重。一点也高兴不起来。反到是翟萍她们要来安慰我。)就这样一路笑一路哭。走到高板桥。遇到一手扶拖拉机到袁驿。我们叫到。他愿意搭我们。条件是只能坐两人。这样,我们和翟萍不得不分手了。我们第一次拥抱一下,握手道别。翟萍大哭起来。握着的手不放。拖拉机都开很远了,不知是我不放,还是翟萍不放。就这样捏着。再见了。翟萍,我们永远是朋友。(害得你们还要摸黑走7.8里路回家。)。 有一年,知青聚会,在歌乐山上,我问翟萍当时为啥不放手。她说记不得了。我晕了。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