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目能及的地方,走到河边,大概有200米,缓下坡,且地势高于一冲而下的梯田,所以她穿的啥衣服连鞋的颜色,布鞋胶鞋都能看清。她一跳一跳的到了河边,又被一丛一丛的茨竹遮挡,也就时隐时现。直到过了石桥转弯看不见。真是一道养眼的靓丽的风景。当我发现了这个秘密后,就成了我每天必看的风景。 那阵没电,农村都是日落而息,日出而作。漫漫长夜,觉是能睡够的,有时要出早工,天不亮就起床。成了习惯,外面有一丝亮光就起床了。拿本书,坐在屋前石凳上,看几页书,也等待着那道靓丽的风景出现。读书是按钟点上课的,学生上学也是准时的,我的每天也从这道风景的闪过而开始一天的劳作。这种情形起码维持了一年。后来什么时候结束记不得了,或许是她没读书了也或许是我思想有了另外的转移。 经过询问,我知道她是队上会计的女儿,在虎城念中学。14,5岁吧。只因肯长,也发育好,就像15,6岁的大姑娘了。叫腊梅,很好听的名字。父亲当会计,也肯定有点字墨,所以名字也取得好。姑娘不但隔远好看,近看才把你吓一跳。太漂亮了,修长的身体,白白的皮肤,大大的眼睛,五官端正,没有一点可挑剔的地方。看人在你脸上晃来晃去,随时都面带羞涩。我们的接触,也就限于远晀,偶而找她帮我带封信去街上寄。但我的寄回家的信是明显的多了。其目的就是找机会近距离看一看她。过点眼瘾。多写信,也间接提高了一下写作水平。有时间,我向她挥挥手,她也给我挥挥手。看来她也在看我。很开心。 (这是真人真事,腊梅也是当奶奶的人了,不知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,如有幸能看到我的这篇小文,也能引起她美好的回忆。) 有一年端午节,她家请我吃饭,(我在队里经常吃转转会的,过年过节更是被人家抢来抢去。)她家好像没得男孩,会计是家里唯一的体力劳动者,在碓窝里打糍粑,这义不容辞是我的活路,也给我获得表现的机会。我很卖力,仿佛我力大无穷,好像就要证明我就应该是你家的劳动力。结果没几下,就把手心打了个水泡,把腊梅心痛得哟!(待续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