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社一下来了这么多知青,是乎是政府行为,重庆也派来了管理人员,公社也设了专职知青办。他们都随时下乡处理知青遇到的各种问题。原来知青少,可没人管,知青们自生自灭。 公社大约每3个月要召开一次知青大会,大队一月半月也开知青会。其实也就是叫知青们团聚一下,散散心。公社开会是知青们的节日,一般是2天,中午要办伙食的。知青自带米,菜。食品站批点猪肉,打牙祭。肉不多,男女知青互相迁让。你给我捻,我给你夹。场面及其感人。其实哪个不想吃肉。只要看见肉,口水就在嘴里涌,几个月见不到一丝肉星,知青们一是没钱,二是有钱市面上也莫卖的。晚上,到就近的知青家借宿。3个5个睡一床。或者海阔天空聊个通宵。我们老知青,重庆人讲义气,很尊重的。都尊称为大哥。一来二去,和重庆知青们都混得很熟了。 每个大队都成立了宣传队,知青们利用农闲,或者晚上,在大队部排练节目,在有了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,就拉出去演出。重要节日要到公社与各大队打擂比赛的。没钱买乐器,记得我自己做了一个二胡。砍一节适当的竹子,打一条大的乌草蛇,垮了皮,给蒙在竹筒上,买来两根弦,找来马尾。一个二胡就大功告成。只要蛇皮好,音质还是很好听的。 那时国家对知青还是很重视,分粮食不足数量,国家要补起。评劳动工分要是同等劳力的最高标准。农民打知青要判罪的(情节严重)。强奸女知青,罪加3等。有了这些保障知青在农村还是很安定。 我们大队二十几个知青,男女大致相当,相处很团结,融洽。时常也互相串门。我堂哥的生产队在我队与虎城街上之间,不是同一大队。我们大队大多知青赶场都要经过他家。堂哥知青时长得嘿帅。大队女知青知道我俩是弟兄。为了接触他,而首先找我套近乎。可能就这点原因,在大队我和男知青不怎么在一起耍,而与女知青们到打得火热。后来我大队有两女知青同时爱上堂哥。经过谦让,或者说竞争。与一位确定下来。仅管最终因天各一方没成眷属,但这种友谊却是终身的。几十年来,友情从没减弱过,重庆梁平时常走动。 |